“我是说最近他没那么阴阳怪气。”
行舒一副恍然的神情,“羲和平素就是如此。”
“白白,说实话,我总觉得他前后判若两人。”
“其实,羲和身体还在成长,嗯,”行舒顿了下,“凤凰大多都有这么一个有些反常的转变时期。”
望舒忽然眼中一亮,“我明白了。”
简而言之,就是羲和的身体由少年进化成青年——所谓更年期的重要阶段,此时情绪波动完全与本“凤”道德修养无关,一切都应归结于内分泌突发性紊乱。
而望舒则将其理解成“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天”,倒是意外的切中要害。
“那,还会再犯么?隔一阵子闹一回我吃不消。”她又追加道。
蛇君神秘莫测的回答,“望舒,我倒觉得长此以往,最后疯癫的必定是羲和。”
当晚吃了饭,月亮升起,一家人在院子里乘凉,蛇君举着扇子为她赶着蚊子,容月在一旁切西瓜之际,一抹白色身影飘飘荡荡落于院中。
白衣清秀少年向在场所有人行礼,还对着羲和显示额外的恭敬之意。
蛇君手下扇子不停,附在望舒耳边,“这是只仙鹤。”
她点头,充分理解。
仙使转向容月,“花公子,吉时已到。速速随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