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见好人做不得。”凤凰哂笑,“你也好自为之。”说着,衣袂飘舞之间,消失不见。
望舒从房里出来,不见凤凰,“他先走了么?”
蛇君拉着她的手,迈开大步向大门走,“不管他。”
她扬着一边眉毛,“吵架了?”
行舒绷着脸,没答话。
“对了,”地上窜起一股烈焰,火光逐渐散去,凤凰端着下巴,“听下界来公干的小仙说,月老如今尚不能按时巡查。行舒,你的手可真是一如既往的重……”
“几千年前的那点陈芝麻,还总爱翻出来没个了结。我不过是去探望望舒,竟然冲我接连三十多个天雷劈过来。”蛇君恨恨道。
这就是初见蛇君时,容月说的“他受了伤”的真实原因么。她酝酿了下,眼巴巴的回望过去——表达她一定程度的担忧。
“被我加了些东西,弹回去二十多个。”
所以蛇君早就活蹦乱跳,而月老还在悲摧的休着病假。
她也忽闪忽闪眼睛,总结性陈词,“白白,你才不下重手,你只不过出手就是毒手,而已。”
这句太过精辟,故二位仙君都没绷住,不禁莞尔。原本行舒和羲和刚刚的剑拔弩张,自是悄然消弭无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