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女子,取名望舒,寄托着父母的希望,再自然不过。
可凤凰生理纯爷们一只,却偏被唤作“羲和”。
她不太清楚凤凰自恋爱美的“伪娘”特质,是否和这个名字有着不可割裂的关系,或者这正是证明老凤凰夫妻的先见之明的铁证?
清晨她从睡梦中醒来,睁开眼就是行舒的温暖的笑容,“望舒,我回来了。”
开馆行医。行舒抬头看了看阳光照耀下,牌匾上“平安医馆”四个字熠熠生光,面上不悦之色一闪即逝。
正午,没什么病人。艳阳高照,街上也没什么行人。
可能是实在闲极无聊,隔壁绣品店铺的老板娘,一位四十出头风韵犹存的女子主动登门与望舒闲谈。
老板娘为人开朗爽快,幼年时也曾读过几年书,有些不寻常的见识,二人攀谈几句,竟然颇为投缘。
此女偷瞟一边静坐撰写医案的行舒,低声问道,“姑娘先前的情郎可不是这位吧?”
她笑着点头。行舒和容月外貌差别那么大,长着眼睛的人辨别二人绝不在话下。
“莫非是每隔几个月情郎换班不成?姑娘好厉害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