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天容月砸了黄油员外的院子,对方觉得偷鸡不成蚀把米,说出来也实在难堪。虽未必肯善罢甘休,但至少目前看起来还是一切平静相安无事。
整个上午,零散有几位病人,还是风寒刀伤之类的小毛病,开些药了事。
其实登门求医的大多是为探俏丽年轻女大夫而来,望舒本人也心知肚明,好在義和时刻在前堂陪伴,某些抱持着不大纯洁念头的年轻人看见这么一尊艳丽夺目的“男神”,自然知难而退。
午饭时分返回内院。
她和羲和惊见容月在厨房煮饭,房顶烟囱不时冒出缕缕黑烟。
“羲和,你闻到什么特别味道没有?”
“没有。”凤凰的鼻子仅限于喙上两个小窟窿,又能指望他嗅觉会有多灵敏?
“其实我也没闻到。不如中午就检验下容月的手艺。不过,”她转身走向贮藏药材的仓库,“还是先配点消食丸比较保险。”
午餐四菜一汤皆由容月独自完成,虽然滋味卖相都不能和望舒的手艺相比,却也值得小小夸奖一下。
“倒也难得。”这是望舒今天对容月说的第一句话。
容月因此欣喜不已,“我娘说男人下厨天经地义,万一没有良人出现也不至于饿死路边。望舒,我们九尾灵狐一族不屑茹毛饮血吃生肉的。”
她惊讶,扭头又向義和,“你们神仙也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