套用俗套一些的说法,这是所谓爱和喜欢的距离。
一晚上叮叮当当,容月甚至将牌匾做好,趁着夜色,挂在正门上方。
泡了澡,露出伤口,窃喜着“享受”望舒为他悉心温柔的敷药。
人形的容月自然不能还留在她房里。
不知为何,站在床前的小狐狸有了些许“卸磨杀驴”的感慨,一言不发又带着几分哀怨的凝视着她,一对魅惑桃花眼在昏黄的油灯下仍旧显得雾气蒙蒙。
容月即便是只公狐狸,可怎么看也不像是带有攻击性和侵犯性的危险生物。
她就很没出息的心软了。只好叹息一声,“只能原型。”
容月一闪身化作白色毛团跳上床,忽闪眼睛,尾巴摇动半天,没等来回应,只好沮丧的在她脚边蜷成一团。
吹灯安歇。
小狐狸在一片黑暗中,很小声的问,“望舒你睡了没有?”
“没。”她的呼吸平缓而绵长。
“我爹等我娘八百年,娘也说女人都慎重,所以我不会心急。”
她忽然想笑。他想到哪里去了。“容月,我想先圆了我爹的心愿。”
“我会帮你。”他如是说。
平安医馆的牌子刚刚挂上去一天,就有人寻上门来求出诊。
望舒问了问大致病情,容月背了药箱,两个人跟着领路人来到一座大宅子门前。
顺着蜿蜒一条小路,她们被带到后门,这家里出来几个随从,只允许她一人带了药箱进门为他家老爷诊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