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做生意。

有些人，把生意做得是风生水起，看似红火，但其实根本就没有赚到钱，甚至还欠了一屁股的外债。这样做生意，就没有任何意义。

血清，病毒，两条路好像都被堵死。

秦至庸的思路，好像陷入到了死循环当中。

洗了把脸，秦至庸感到清爽了不少。

忽然，灵光一闪。

秦至庸说道：“红后，帮我把之前研究血清的那些数据全部调出来。我要再看看。”

红后的投影立刻出现在了秦至庸的跟前，说道：“好的，秦先生。”

秦至庸盯着计算机屏幕，看着上面的试验数据，脸上露出笑容。

“血清和病毒，不应该分得那么清楚。”秦至庸说道，“就像是毒和药一样，只要是对症下药，剧毒之物，也能变成灵药，否则，就算是真正的灵药，一样能毒死人。阴阳，相生相克，平衡”

做了八年的生命科学研究，秦至庸的积累和底蕴可谓是非常深厚。他现在的生物学理论水平，被称之为世界第一，当之无愧。

在地下蜂巢待了几年，可能是潜默化的作用，秦至庸的思维模式，居然偏向于西化。好在他的心境高深，化底蕴深厚。

研究微观的东西，比如说细胞、病毒、基因等科学，就容易让人的思维陷入到小格局里面。

西方人自私，格局小，非此即彼，有很强的攻击性，就是这种思维模式导致的。他们低着头，做科研比较厉害。

中国人的化，更注重大局，讲胸怀。天下大同，天人合一，五行阴阳。这些都是宏观思维。

秦至庸研究微观世界久了，思维自然会出现一些问题。现在灵光一闪，再次用宏观思维来看问题，自然就把问题找到了。

大学曰：物有本末，事有终始。知所先后，则近道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