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唳!”惊蛰猛地一声厉喝,“说什么呢!?”
大师兄余威犹存,鹤唳猛地立正,哼唧一下,眼珠一转,忽然笑了,单手举碗递到惊蛰面前:“给,师兄,我给你搅拌过了,正好呢!”
“滚滚滚!”惊蛰什么恶心东西没吃过,鹤唳这点真是小意思。但这时候却真觉得这碗汤恶心无比,连一开始勉为其难喝下去演演戏的想法都一点也没了,他一脸痛惜的对柳平澜道:“平澜,这鹤唳脑子不好,你别听她瞎说,这汤……现下是喝不下去了,你看要不……先回去,再去弄一碗?”
柳平澜被鹤唳说破了隐情,心里正惶惶不安,一听惊蛰这么说,又担心他什么都知道,又幻想他不知道也不相信这个女神经病说的话,正纠结得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此时听到类似可以离开的话,整个人如获大赦,连忙点头:“好,好的,我,我先走了……”
“要我说……你最好跟你姐说,汤已经被喝了。”鹤唳在他背后阴测测的,“除非你还想再送一趟。”
柳平澜脚步顿了顿,夺门而出。
“哎,你不是盼着我死吗?”惊蛰很是无奈,“这么搅和做什么,很好玩?”
“是啊,可好玩啦~如果你告诉我你为毛那么汤姆苏,我就更高兴啦!”
“你这么想知道?”
“是呀!”
“你知道我杀了黑胶吧?”
“哦,你那个搭档,就看过照片。”
“我来这之前,他儿子刚追过来报仇。”
“……”鹤唳面无表情的歪着头想了想,“哦……然后呢?咦,黑胶有儿子?我怎么记得他是个二十多岁的小伙子啊,他儿子几岁啊?上幼儿园了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