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鹤唳还是打断了自己的腿。
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呢?风声恍惚的想,她居然开始恨自己了。
不是讨厌,就是恨,恨到不惜毁了自己。
训练十年,如果没有留在门内,那这一生等于是毁了,更枉论竞选什么门主了。
“报应。”来给自己包扎的雨歇这么嘲讽道,“你想当门主,不就是为了更好的控制她,她如果想摆脱你,当然要先下手为强。”
“怎么可以说是摆脱呢。”他心灰意冷,“我什么都没做,为什么到了她眼里,要到摆脱我的地步。”
“爱我吧。”雨歇轻松的笑,“我永远不会摆脱你,到时候你别想摆脱我就好。”
“好啊,作为交换,你先当上门主吧。”
“我不想当。”
“即使为了我?”
雨歇低头不语,帮他上完夹板,随手拿了支红笔,在绷带上写写画画。风声胸有成竹,静静地等着。
“我不会帮你看着她的。”雨歇道,“风声,爱你已经够贱了,我不能更贱。”
“没关系,就当肥水不流外人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