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山方才因为鹤呖的亲近而柔软的气息此时又冷硬了,他不惯穿那些上下截的睡衣,所以便古今结合了一下,还是一身白袍,整个人显得干净正直,仿佛还是以前吕不韦身边静坐的少年。
左颜感觉到了他的松动,越发纠结不知道该说什么,她是有脑子的,任何挑拨和欺骗或者夸大都不利于以后的行动,如果可能有隐患,她宁愿不带青山,至少就算死在宋朝,她也不愿意面对现在的世界。
“我跟你们去。”青山决定,“是非对错,我会评断。”
“他会坏事的。”鹤唳毫不犹豫的拆台,仿佛刚才的暧昧柔软完全不存在,“你信我,别带他。”
“可是……这次……”
鹤唳翻了个白眼,不再多言,再次确定了信标后,走进了隔离室,出现在玻璃里时,已经换了一身宋朝最基础的装束。
她已经不想听左颜和青山磨叽了。
见青山此时全副注意力都放在鹤唳身上,左颜还是忍不住做最后的尝试:“你很在乎她吗?”
青山看着她,眼神竟有点冷。
左颜有些发憷,还是道:“如果这次失败,她可能还会回来,但真的,可能就不一定是原来的她了……我知道你一时半会儿明白不了,你和我们相处的少,察觉不到变化,可如果可以,我是一万个不愿意做这件事的。”
“走。”青山似乎只要听到一些关键字,就能立刻做下决定,他不再说二话,走到准备装备的人那儿,看了看,拿起自己的那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