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你好瘦哟,一点肉感都没,像钢管一样……”
季思奇头皮一炸,果然听到刘盈问:“钢管为何物?”
“鹤!”
“钢管啊~”鹤唳笑嘻嘻,“是一种很凶的东西哦,又粗,又长,又硬~”
“咳咳咳咳咳咳咳!”惊天大咳。
“虽然不知你们在说何物,然必然不是什么好东西。”刘盈下巴一扬,“我不要知道!”
“乖啦~”
季思奇舒了口气,狠狠的瞪了一眼她,却见她也瞪回来:“你怎么还在呀,要玩三p吗?”
“我怎么不能在了?”
“你好烦啊,我晚上给你们保家卫国,白天还要被你们戳脊梁骨,好不容易有地方睡一觉,一个两个来轮我,我也是人诶,不是钢~管~诶!”
“行行行我下去!”季思奇又叮嘱了一下,“殿下,切莫忘记,需保持本心,莫受外物影响!”
“我懂得。”刘盈点头,目送季思奇放下车帘,沉思起来,“鹤内侍,你如何看?”
“什么?季思奇说的话吗?”鹤唳又躺下了。
“嗯……”
“哎呀,你信他的邪,你没脑子吗,不就一封信吗,快写掉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