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宫的人也不傻……”
“这就是关键所在了。”杭朝义冷声阐述着,“有一个好东西,叫连坐。我让你放的竹片就是让他们知道,赵高跑了,如果隐瞒一下,我还能回来;如果闹起来,那最好了,团体中出了逃奴,亲友连坐,有的是人帮我处理知情人。”
鹤唳艰难的回头,打量他:“昨晚我走后你偷吃什么了?”
“什么?”杭朝义下意识的回了一句,反应过来,哭笑不得,“我特么还不是被逼的!”
“我逼的啊?”斜眼。
“不是不是。”就算现在她的小命在自己手上,他还是不敢造次。
“嗯,乖啦!”鹤唳沉默下去,猛的抬头,“快!聊天聊天!还有什么可说的?!”
“多了……”杭朝义擦了她半个背,一桶水已经血红,他看着好不容易露出真容的伤口,拿出快速止血的现代药粉,“有点疼,你忍着啊。”
鹤唳翻了个白眼,没一会儿就哆嗦起来,发出兴奋至极的呻银:“哎哟!爽!嘶!啊呀嗯别停,哦哦哦好刺激!不行了不行了下面点!嘶!嗯!啊!呀咩!”
撒药的那个汗流浃背:“你轻点儿!你叫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