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反复练习。
可还是一如既往的难吃。
一月的南城正值隆冬,受南下的冷空气影响,天气阴阴雨雨了整整两天。好不容易放晴,默桥难得地想早起。谁知刚睁开眼,喉咙就传来一阵干疼。
喝了水也不见好,大概是又感冒了吧。
从小到大没少受这样的小病小痛,默桥并不当回事,吃了颗药又躺了回去。
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头昏昏沉沉的。虽然一点胃口也没有,但一天没吃东西,害怕会低血糖,她下床熬了些白粥喝。
有气无力地靠在沙发上,感觉身上一阵阵的不舒服。
默桥握着手机,迷迷糊糊地拨了他的号码。
电话响了好几声才被接起。
“你是不是很忙?”她不确定地问。
那边顿了顿,“没有。”
默桥听得心头一暖,问了问他这两天的生活工作,又东拉西扯了好一会儿,不知不觉精神竟好了许多。
“感冒了?”停顿的间隙,他突然问。
“恩。”她老实地点头。虽然知道他看不见。
“不舒服?”声音里带着难得的温柔。
她忍了忍眼底的情绪,许久,“还好。就是……有点想你。”
挂了电话,默桥又昏昏沉沉地入睡了。再睁眼时,窗外已是夜色笼罩。
大概是真得病糊涂了,她竟看见亦白站在床边,神色严肃地望着她。是在做梦吧?她没在意,刚想闭回眼,一只大手探上她的额头。
“你回来了?”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