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年也是无奈了,说他娘,“妈你就是这张嘴硬。”
“放屁,这是说你妈哪。”魏老太太也笑了,悄悄传授儿子降伏儿媳妇的经验,“你这傻小子,不能光听媳妇的,你是一家之主,得叫她听你的,知道不?”
“成,那以后她再让我给妈你捎东西,我就不捎!”
魏老太太好悬没叫儿子噎死,笑着捶儿子两下,骂两句,心里别提多乐呵了。
魏年又说了俩女师傅的事儿,魏老太太咂舌,“这么千里迢迢的,俩女人就跟你奔北京来了?”
魏年点头。
魏老太太唏嘘,“这南面儿的女人胆子可真够大的,她们就不担心遇上拐子。”
“妈,从上海到北京的火车票每人就要五十块现大洋,谁会花五十现大洋拐人?”魏年道,“就是在上海,那么些往城里找活干的丫头妇人,十块大洋能雇俩人哪。咱诚心实意的买火车票,难道是拐子?”
魏老太太直念叨,“火车票要这么贵啊?”
“咱这不是为了请人来,跟人学本领么。”魏年道,“大妹现在不是住东配间儿么,把我们后院儿的屋收拾出来,让俩女师傅住吧。”
魏老太太道,“你们那三间屋我是想着,阿杰阿明都大了,现在你大哥不在家,他们跟你大嫂一屋儿没事。云姐儿得自己一屋了,到时正好让孩子们住。”后院儿这几间可真是北屋正房,魏老太太不愿给女师傅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