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睡觉的时候,暖暖习惯性地去掀彭瑾的衣襟,想要吃奶入睡,彭瑾忙用手拢住衣襟,柔声道:“暖暖大了,咱们不吃奶了好不好?你看,只有兴哥儿那么小的孩子才吃奶呢!”
暖暖撇撇嘴,一脸的不甘愿,但是到底没有再像往常一样哭闹着要吃奶。
彭瑾心中一喜,将暖暖抱在怀里轻轻地拍着,温柔地哄劝道:“娘亲抱抱睡觉,好不好?”
暖暖小嘴撇了撇,委屈地埋首在彭瑾怀里,不说话,但是也没有再闹着要吃奶。
过了许久,暖暖迷迷糊糊地睡着了,直到彭瑾将她放到暖阁的婴儿床上都没有醒过来,睡得沉沉的。
深夜,刘识回来时,被吵醒的彭瑾激动地和他分享了这个好消息。
“是吗?暖暖自己主动断的奶?”刘识尽管很累了,但是一听这个消息,顿时又来了精神,神情里满是惊喜赞赏。
“也不算是。”彭瑾笑道,“没想到这个小丫头小小年纪的,竟然就这么知羞要强!”
说罢,彭瑾便将白日里在竹林里发生的事也告诉了刘识。
“你都没看见当时暖暖那副小模样,一副要和我对峙到底的倔强!”彭瑾笑道,“不过,好在她虽然好面子,却也知道自己不对,并且知错就改!不然,以后有的我们头疼了!”
“我们的女儿自然是好的!”刘识自得,又问道,“暖暖磕得怎么样了,要不要明天清白大夫来看看?”
“我觉得没什么大事。”彭瑾笑道,“不过,请白大夫来看看也不多余,正好请教他暖暖断奶之后应该注意些什么。”
“那行,就这么决定吧。”刘识笑道,“你先睡吧,我去看看暖暖。”
他都一整天没有见到女儿了,心里着实挂念。
说着,刘识就起身披上外衣,去了暖阁。
彭瑾却没有睡,刘识今天回来的太晚,去见的又是一直都没有离开红河县的赵先生,她怎么能放心。
赵先生若是真的是客商的话,怎么能在一个没有商机的地方留这么久,还丝毫都没有离开的打算!
等到看过暖暖,回来见彭瑾正披着外衣坐在床头,刘识诧异地问道:“你怎么还不睡?”
“我有事要和你说。”彭瑾笑道。
刘识心中一紧,直觉彭瑾要问赵铣的事,便想要打哈哈岔开,笑道:“有什么当紧的事情不能明天再说?时间不早了,早些歇息吧。”
“我睡不着。”彭瑾没有被轻易劝服,笑问道:“你累了吗?你若是累了的话,那就先睡吧。”
彭瑾都把话说到这份儿上了,刘识还怎么能逃避去睡。
该来的总会来了的,与其一直提心吊胆,倒不如早日去面对。
刘识在心底劝慰自己,上了床,挨着彭瑾在床头坐下,笑道:“你都不困,我困什么。说罢,什么事?”
“你的那位赵姓朋友不是客商吗,”彭瑾看着刘识脸上一闪而过的紧张,笑道,“正好,我这里有一桩两厢便利的生意,想要找他合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