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朗组合的女助理正满头大汗清点道具。

冯圣杰询问道：“你这是在清点什么？”

女助理回头一看，是苏雯五人。

她脸上心虚之色一闪而过，回答：“是你们表演用到的道路。”

司志航上下扫了一眼，道：“怎么还有铁链？那箱子里的衣服怎么还有蕾丝？”

女助理没有敢回答。

道具山后面，姜经纪人走了出来，他道：“这是你们粉丝的同人文里面要用到的道具。”

同人文？

苏雯觉得她好像哪天听过这个词汇的样子。

五个人的目光落到了姜经纪人身上。

姜经纪人道：“你们过来看看。”

苏雯五人跟着姜经纪人，绕过道具山，到了姜经纪人办公桌跟前。

姜经纪人指着电脑显示的页面道：“这是你们第一张专辑预约的数量。”

苏雯一看，上面数字，刚好达到了六位数。

冯圣杰眼一闭，回想起一篇同人文的内容，他声音略带颤抖，问：“怎么回事？”

姜经纪人道：“这就要问小谢的粉丝了。”

姜经纪人在电脑页面点击几下，一个新的页面出来。

那是一个人的一条微博，上面写到，“弟兄们，老谢不容易，他为了挣亚特兰斯的开发经费，先是搞了两个氪金游戏，结果还是没钱，现在又是转行去当了小明星。咱们那两个氪金游戏都氪了几万，他一张专辑加上邮费才六十，为了亚特兰斯，咱们义不容辞替他买一张，如果能到十万……嘿嘿，游戏可以不要，女装必须有！”

这明明是赤裸裸的报复啊。

苏雯再往下看，看到了那个微博下面的上百万的转发量和上千万的评论。

姜经纪人叹口气道：“有几个艺人也是小谢游戏的坑害者，他们也下场了。”

连艺人都下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