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容珍轻轻的勾唇,边逃的时候目光看着身边的凤优,“优,接下来的事情处理好了?要是有一个差错,咱们一个都逃不了了!”

凤优一边逃一边护着她,同时也认真的点头:“安排好了,听说这件事的武安候亲自动手,他说他绝不会原谅乐正,所以这次必须要将他碎尸万段!”

能惊动到纳兰凌,就代表着乐正是真的惹毛了他。

不仅仅是几十的前的事情,而是从根本上惹怒了纳兰凌。

“好,那我们按原计划行动!”楚容珍点头,轻功的脚步又加快了不少,不过无论她怎么快也甩不开身后的乐氏族人。

雪地之中的尽头,楚容珍突然停下了脚步,历为她的背后就是一处断崖。

那里,无路可走。

乐氏族人追了过来将她直接包围住,同时乐正也神情虚弱的走了过来,听到说把她逼到了绝路之中,那苍白死灰的脸也露出一抹红润,像是回光返照一般。

慢慢的,仿佛用尽了他所有的力气来到了了楚容珍的面前,看着她被围在中间的模样,他走了过来,神情愉悦,“跑啊,怎么不跑了?”

“这是我自由,跟你有什么关系?”仿佛是嘴硬一般,楚容珍直接还击了回头,不过从她的脸上能看出一丝的紧张。

而这紧张也清楚的浮现在了乐正的眼里。

乐正冷笑:“楚容珍,你该死,从一开始就坏老夫的计划,如果你能安份一点老夫也不要你的命!”

“哼,放屁,杀了我颜氏满门还高高在上的当圣人?世上可没有这么好的事情,乐正,我欠我颜家的血债必须血偿!”楚容珍好像也被激怒了,她的目光之中全是愤怒,目光一眨不眨的直接盯着他,好像碎毒般的目光想要就这么直接刺入人的心脏一般。

乐正好像听到了什么时候有趣的事情,当下哈哈大笑,一手摸着胡子嘲讽般的看着她:“血债?血偿?哈哈哈哈哈可笑,所以说你一个女人行男子之就是荒唐,这是男人的世界,男人的征战,战场之上没有正与邪,有的只有胜者与败者,连这一点也看不透一直紧咬不放,被称为颜恒子爱徒的你终究还是不堪大任!”

楚容珍拒唇,眼中一片生气,想到了什么她直接冷笑:“战场?不,乐正,那不叫战场,那叫无耻,杀了人家满门若说是谋者手段那还是可笑,你不过是一个被支配之后的疯子罢了!你们乐氏一族想要这个天下想疯了,所以才能干出这种下九流的事情我爷爷满门,纳兰凌的妻子乐正,你要是真有本事就针对他们去啊,看着女人柔弱好动手就暗中对他们的妻女下手,说到底你乐正不是什么谋者,而是一个欺弱的小人!”

乐正的双眼一瞪,从未有人敢这么对他说过这种话,当下心中大怒:“放肆,老夫做什么不需要你来评论!”

“哟,这就是忍受不了了?还以为你能做出这种事情自尊相比是有些低的,原来是做着肮脏事情操着圣人的心,简直可笑!”楚容珍被围在人群之中,身上的气势不变,可是表情是无法忍受的嫌恶。

乐正的身体气得轻轻的颤抖,从未有人敢这么对他说话,因为这么对他说话的人常常会死无葬身之地。

“闭嘴!”他气得大吼,脸色铁青。

可是楚容珍却没有放过他的打算,反而淡淡的勾唇,目光之中一片嘲讽:“闭嘴?我为什么要闭嘴?难不成你做的不是真的?你做过的事情还要掩盖,你是多么的可悲?你不是谋者,谋者的手段虽然残酷却有着一种底线:那就是无所不用其及的手段之中有着必胜的结果!”楚容珍冷笑着的抬眸,那嘲讽的表情深深的刺伤了乐正的双眼,脸色铁青,然而她却玩味勾唇紧拉着道:“然而你乐正干着最下流肮脏的事情却依旧一败涂地,所以你不是谋者,说到底,贱人之名更适合你!”

贱人二字咬得极重,这种骂女人的词语用在了乐正的身上,对于乐正来说是莫大的污辱,他的双眼之中血丝恐怖的蔓延,心神俱裂的瞪着她:“楚容珍,你放肆!”

“放肆?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一不是帝王二不是我的长老,我放肆又怎么样?怎么,输了就倚老卖老?”

听着楚容珍的话好像听到了什么时候有趣的事情般,乐正冷冷一笑,“输?楚容珍,你看看你自己的状况,到了这种模样输的是你,你要是乖乖的受死老夫或许留你一个全尸,目前看来像是不需要了”

楚容珍耸耸肩,目光之中一片轻松,她突然勾唇:“呐,乐正,你以为我会跟你扯这么多的原因是什么?”

乐正的心中立马浮现了一抹不太好的预感,抿唇,紧盯:“你想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