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情让她的心中十分不舒服,却不代表就会因为这件事情与他没完没了。
这种方法既能让她消气,也能给非墨一个教训,让他下次还敢不敢靠别的女人这么近。
不是有天蚕丝吗?
偏偏自己去碰别的女人,这次被罚也是活该。
凤优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了一把椅子放到了楚容珍的面前,让她可以舒适的坐着那里细细的看着非墨的消毒动作,大有不用完不准罢休的架式。
非墨仰着头,眼中波光轻闪,好像泛着泪花一般看着她,似乎求饶着。
楚容珍“……”
吐掉口中的酒,非墨十分敏锐的发现了楚容珍表情的松动,他立马更加委屈的看着她,想要逃过这次的处罚。
“珍儿,这多么酒,到明天我都用不完的!”
双眼之中好像有着泪花,又好像没有,反正现在楚容珍就是被他这种无辜又可怜的表情弄得心中一软,忍不住的点头“既然是这样,那么……”
非墨双眼一亮,一喜。
“那你漱一千次就行了,优,计数!”
非墨的表情一僵,他默默看着两坛酒,再想着那也是个一千次,哪个稍微轻松一点?
好像,都不轻松吧?
认命的非墨再次抬头,“凤优,帮本王搬把椅子过来!”
这么蹲着也不是一回事,说不定几个时辰才漱得完,他总不能蹲好几个时辰吧?
“搬把给他!”
“是!”
凤优再次离开,之后,他再出现的时候手里又多了一把椅子,放到了景墨的面前,看着他的动作,轻轻的数着,“一!”
非墨“……”
他坐在椅子上幽幽抬头“刚刚漱了三次!”
“主子命令属下现在开始计数,计数从未从三开始,都是从一开始!”凤优一本正经的说着,摆明了就是有意的为难。
非墨“……”
明白真是惹毛了她,他也不再多说什么,拿着勺子坐在坛边,认命的濑着口。
“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