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之中乌云黑压压的一片,气压变得格外的低沉,那种暴风雨来临之前的窒息让人的心紧紧的皱在一起,心口好像放了一块大石一般无法压仰。
远处,银白色的闪电电一扫而过,伴随而来的是阵阵响雷,在这个午时格外的恐怖。
林容珍坐在阁楼之上,那里的这视线十分不错,她的面前摆着几碟菜一壶酒,对而坐着鲜于灵与非墨,鲜于灵拿起了酒杯好奇的看着她,“怎么没事请我喝酒了?”
“在正的眼里这叫拉拢你!”楚容珍淡淡的挑起了眉头,露出了意味不明的笑容。
她靠坐在了栏杆上,伸手,感受到着空气之中的湿度,微微闭着双眼十分享受般勾唇。
舒适,慵懒。
“得了吧,你是想见自己的男人吧?要是我不来,他就不能光明正大的出现在你的面前!”鲜于灵翻了一个白眼,伸手拿起一边的麻辣卤花生直接吃了起来,边吃边玩,目光,却也顺着非墨的视线看向了远处一动不动的某道身影。
天空之中开始下起了雨,相信暴风雨很快就要到了。
鲜于灵感兴趣的趴在栏杆上静静的看着远处背对着他们的身影,玩味轻笑,“是你做的吧?惹你了?”
楚容珍淡淡抬眸,好像不怎么感兴趣一样扫了一眼,伸手一手撑着头一手拿着的手中的酒杯,正要喝下的时候,修长如玉的大手直接拿起了她手中的手杯,将一碗药递到了她的面前。
没有抬眸,她静静的看着眼前的药,最终抿唇,“肖想不能动的东西,没有惩罚是不会长记性!”
楚容珍淡淡的着,错开了非墨的视线,她侧着头看向了雨雾之中的池咏月的身体。
雨,越下越大了,现在她的身上被雨水打湿,衣服紧紧的贴在身上,此时,池咏月身上那银片在雨中却格外的显眼。
同时,也格外的危险。
鲜于灵学着楚容珍的模样也靠坐在了栏杆上,认真打量着池咏月一眼,“还真是可怜,怎么好好的就遇上了暴风雨?怎么好好的偏要穿这些满是金属的衣服?天不劈她劈谁?”
“不定人家运气好,能躲过呢!”楚容珍收回了目光,同时,她才慢慢的与非墨的视线相对。
非墨静静的看着她手中的药,伸手摸了一下,觉得碗身不再烫手之时他示意林容珍快点喝下。
完全不打理理会背后大雨之中的那道身影。
楚容珍慢慢的皱眉,一口,喝下了碗中的药,拿出手帕擦了擦嘴,淡淡道“你没有什么想的吗?”
“什么?”非墨掩眸,好像对一切事情都不上心。
“我故意教训她,因为她知道我所不知道的你,我因为嫉妒而故意整她!”楚容珍十分直白的出了她心中想的事情,在别人的面前她喜欢弯弯绕绕,可是在非墨的面前从来不会。
因为她明白,夫妻之间必须有事就摊开,一旦绕来绕,两人之间的感情也会慢慢绕没。
有事,马上解决。
解决之后,就不再有矛盾。
这才是夫妻之间最基本的相处之道,所以在他的面前,她从来不会拐弯抹角,而是有话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