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回了手中的匕首,非墨伸手摸了摸颈间,随后微眯着双眼坐了下来,“你最近都睡得这么不安稳?”
“没有,就是这次破坏了正的计划,如果他猜到是我做的话估计会给我一个教训,不过大半夜也只有你一人过来,看来他并不认为满的死是我设计的……夙睡了没?”
“我好不容易过来一次,你关心别的男人睡了没?”非墨分外不爽,见一次面都偷偷摸摸的,弄得他好像多么见不得人似的。
“别闹,我说正经的,没人来我这的话估计就会去舒儿那边,你说一个心高气傲的人失败之后会认真的反省?而不是直接动手给个教训?”楚容珍伸手推了推非墨,在他的怀里扭动着身体。
非墨抱着楚容珍直接坐在了解床上,心满意足的眯起了双眼,他淡淡扫了一眼她挣扎的模样,大手握住她乱动的双手,低斥:“扭,再扭等下办了你!”
“……”楚容珍这才停下了动作,好吧,蛮有威胁性的。
乖乖的坐在他的怀里不再动弹,大大的打了一个哈欠,眼角渗出了一点点的泪水,楚容珍找了一个舒适的地方蹭了蹭,“舒儿白天动作太大,很有可能会动胎气,最起码也要让她晚上好好休息……”
“放心,我刚刚来的时候夙没睡,想来是知道正那边不会罢休,现在都在替舒儿守夜呢!”非墨打断了她的话,伸手,轻轻的抚着她的头示意她不要再多想。
本来身体就够弱,再加上生下龙凤胎不到两个月的时候,身体一时半会根本没法好好的休养。
现在的她不宜的过多操劳。
“那就好……”
“嗯,睡吧!”轻哄着楚容珍入睡,他过来也只是想抱抱她,想看看她的睡脸就足够了。
轻哄着楚容珍入睡,直到她沉沉的睡后才替她盖好被子,他撑着头半眯了一会之后才慢慢的起身,看了一眼暗中的凤优与凤华两人,两人一个夜晚守护,一个白日守护,分工十分的明细。
凤优对了非墨的视线,他面无表情的站在那里……
随后,好像听到了什么动静,他偏头……
同时,非墨也偏头。
确认声音不是错觉之时,非墨这才快速的起身,走了出去……
在楚容珍旁边的宫殿之中,那里,几道黑影快速轻闪,非墨走出去之时正好将几道黑影的身影尽收眼底,他眼中光茫一闪。
来了?
随后,他也跟了上去……
夙独自一人坐在高处喝着杯中酒,目光,静静的看着天上的星辰,他的脸上一片苦涩。
把观星术当成了预言术,对自己的能力深信不疑,他不得不说氏先祖还真执着,要不是几百年前开始就教后人说观星术就是预言术,要不是几百年开始族长都成为了一个骗子,他们这些子孙后代又怎么会上当受骗,完全被当成了人偶一般?
之前说过他的能力正在不断的后退……现在想来也可笑,这根本不是能力的消退,而是真相快要显现的证据。
他离开了氏一族,脱离了他们的操控,所以他能预言到了东西越来越少……爷爷也知道这种情况,所以特别写信说他的能力也在消散,因为有大能者要出现,所以夺走了氏一族所有人的能力。
随后,不管是儿子还是女儿的出生,爷爷又会把自已的儿女弄成一个大能者,同时,也是一个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