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有什么恐怖的?几只老鼠爬来爬去,难不成所有人都跟你一样怕老鼠?”

凤华的话刚刚说完,凤优一个眼神立马就甩了过去,目光冰寒恶狠狠的瞪了凤华一眼,随后,才生气的扭过头,看着赤日鸿的表情发生了改变之后才慢慢站起身来

“在其肚皮上仅扣一口锅或一只笼子,里面放上老鼠、鼬或睡鼠,接着点火加热。为了逃命惊慌择路的动物便会乱刨乱咬,洞开犯人的肚子深入他们的内脏。”凤优目光轻闪,看着赤日鸿脸色越来越痛苦的表情淡淡勾唇,淡淡道。

凤华漫不经心的表情瞬间凝固,好像听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一样目光直勾勾的盯着赤日鸿。

因为笼子的加热,里面的鼠类一个个惊慌,开始出像像凤优说的一样的感情,他们看不见笼子是不是真的在刨肚子,可是能看到赤日鸿的表情越来越痛苦,随后,发出一阵阵惨绝人寰的哀嚎

“啊啊”

“啊啊啊快放开啊啊”

“”

接二连三的惨叫响了起来,所有人都十分奇的看着一切,明明表面上一点也看不出来,连血水都看不见,当真有这么的痛苦?

就连凤魅也摸着下巴玩味的看着这一幕,眼中闪着惊奇的目光。

倒是一边的楚容珍看了一眼之后就明白了一切,在桌子写了什么,随后皱眉,“让他闭嘴,吵死了!”

凤优一听,立马走了过去,伸手点了赤日鸿的穴道,所有的惨叫被硬生生的咽回了肚子,喉咙间只有听到一阵阵喘息声其中,完全能听到鼠类传来的吱吱声,还有咀嚼声伴随着的是赤日鸿那不断颤抖着的身体

他的脸早就扭曲到了极致,张口,想要求饶,可是什么也说不出来。

楚容珍则是完全无视眼前的一幕,摊开了一张宣纸,提笔,凝神

却不知如何下笔

写了扔,扔了写,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才终于把一封信件写好,而此时,赤日鸿早就昏迷不醒

楚容珍冰寒的双眸轻抬,“结束了?”

“嗯,结束了”凤优把赤日鸿肚子上的笼子拿开,他的腹部,早就血肉模样

抓痕,铁烙之痕,鲜血,还有一个个的血窟窿

那里好像不再是一个人的腹部,而是鼠类生活的地盘,隐隐还能看到有什么东西在赤日鸿的腹中轻轻动着,一点一点,不断前进,仿佛心脏才是最后的目标

楚容珍冷淡看着早就失去意识气息虚弱的赤日鸿,随后,把一封信扔到了凤优的身上,“把这封信与赤日鸿一起送到赤王的面前,必须要让赤王亲手接过这封信,明白吗?”

此时,楚容珍冷静到了不正常,仿佛那些不必要的感情全被她舍弃了一般

明明这次的对手九成可能性真的是她的爷爷,她最敬重的爷爷然而她却没有半分的犹豫,反而越来越无情

凤魅他们都不明白,刚刚不久前的对话他们都听得清清楚楚,因为楚容珍没有特意避开他们

他们没有想到世上有如此离奇之事,但是这却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