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一行骗了她,一行从一开始就骗了她。
一行冷凝的五官如同从冰窟里浸过般,没有半分的表情,目光紧紧的盯着池诗彩,冷冷道:“骗了?你说什么?”
“你故意告诉我假的生辰八字,从一开始你就骗我!”池诗彩的脾气不受控制的大吼,一个小小的侍卫都敢骗她,亏她还大发慈悲的与他生活了这么久,真是不知道好歹。
“圣女大人,从一开始你不也是骗了我?大家彼此彼此!”一行的神情中充满了嘲弄,不屑,好像在看什么脏东西一样看着池诗彩。
“混帐!”池诗彩气极了,身体不停的颤抖着
她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一切都是陷阱,一行他根本没有被她所骗,而且
全身上下有一种说不出的憋屈感,那种憋屈到想吐血的感觉让她抓狂。本以为自已才是猎人,到头来却发现掉入陷阱的却是她自已
“为什么要骗我?”池诗彩心神俱裂的瞪着一行,那模样仿佛是见到了弑亲仇人般。
一行目光平淡的扫了池重楼与池诗彩一眼,招了招手,所有人拉弓的动作更深了一分,而一行则是漫不经心道:“圣女大人,我只是一个暗卫,世界有哪个眼了瞎的圣女会爱上了一个暗卫?”
池诗彩的脸一白。
“就连普通的女人都不会爱上一个暗卫,因为暗卫没有自由,就连性命都系在主子的头上,只要主子一声令下就会随时去死的人,你认为有女人会蠢到爱上?”一行的话说得十分的嘲讽,从一开始他就看得十分的明白。
凤魅与莲是特别的,因为两人都是暗卫,所以结合在一起也无可厚非。
可是她池诗彩可是堂堂圣女,怎么可能会看上他一个小小的侍卫?
池诗彩惊愕的盯着一行,声音猛得拔高,“既然明白那为何什么也不说?”
“我为何要说?”
“如果我说出来的话我当时或许就已经死了,死在墨的手下,可是你什么也没有说的救了我,你”
“对,我救了你,如果不救你的话怎么让你手中的巫偶浮出水面?”一行冷酷的打断了她的话,目光,紧紧的盯着地面被他射穿的巫偶,弯腰,将巫偶拿了起来,从里面拿出一张生辰八字在池诗彩的面前晃了晃,“这个生辰八字还是你千万百计从我这里套走的,明明从一开始对我下蛊控制比较方便,可是高傲的圣女大人不屑对一个暗卫动手,所以才会被骗呢!”
一行玩味的勾唇,冷酷的脸上露出一抹冰寒,那如冰渣般的目光仿佛能冰封一个人的灵魂般,那么的渗人
“如果不救下我,我又怎么拿回主子的人偶?又怎么破解你池诗彩下的诅咒?”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你怎么可能会知道”池诗彩无论如何都不相信,因为五年前她与长老十分小心的避过所有人拿了他的心头血,小心的将巫偶制作成功,只等后好一道生辰八字,为了这个生辰八字她等了五年。
如果一行他从一开始就知道,那不代表她的行动不过是一个笑话?
一行走到龙墨寒的身边,将他上下打量之后确认无事情松了一口气,随后冷笑道:“为何不可能?圣女大人,我一行虽说暗卫,但也只是主子一人的暗卫。站在主子的背后十分客观的看着事情,所以你们的举动以为能逃过我的眼睛?这么多年来一直没有动作就是为了查探人偶的下落,不然你以为我闲得无聊陪你玩一出郎有情妹有意的爱情戏?”
“你”池诗彩只觉得心血上涌,喉间一阵腥甜,气极的她死死的瞪大双眼,无论如何都无法接受这个结果。
“所以你设计了夫人之后想要逃过罪责,临时起意对我用药,谎称与我发生关系,因为主子会看在我的面子上饶过你这一切的一切我都知道,也都了解,正愁怎么去接近你的时候自已送上门来,何乐而不为?”
池诗彩死死咽下喉中腥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