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门外,舒儿吹了一个口哨,府外听到声音的小乞丐猛得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哭起来:“哇……我好饿……好饿……肚子饿……呜呜……”
格外尖锐的哭声响起,不少人听到他的声音都回头,特别是禁军看着他时,立马挥着手中兵器大吼:“小叫子花,再滚远点,别让爷看到你!”
小乞丐连滚带爬的逃远了,走到一个角落,看到一袭红衣的楚容珍时,立马开心的跑了过去……
“主人,主人……”
楚容珍从怀里摸出一碇银子放在他的手里,“去告诉林老,加大监视力度,必要时准备好隐蔽的藏身之处,急需!”
“是!”
小乞丐拿着银子飞快的逃开,立马去报信。
楚容珍隐在暗巷,细细思考着下一步如何行动。
现在她的计划硬生生被打乱,想要重组不是难事,但是现在需要静下心来整理一下,最大的问题,她静不下心来。
静静跟在她身边的舒儿突然面露凶光,恶狠狠瞪着某个方向。
楚容珍感受到异样,扭头,一个黑衣女人与赢仪同样出现在暗巷之中,距离她不过三十米的地方。
黑衣女人蒙着脸,看着楚容珍的目光带着心疼。
想要上前,却又不敢再与她接触,有些犹豫又不舍。
楚容珍一袭红衣,张扬艳烈又悲伤疼痛,这种感觉让人格外心疼不舍,窒息。
“你来做什么?”空洞又憎恨,眼眸深处是燃烧炽烈的墨焰,是焚燃一切的滔天墨焰。
黑衣女人不敢再接近,因为现在的楚容珍正在拒绝一切。
包括她!
“我想帮你!”黑衣女人看着她,小心的说着。
楚容珍微微挑眉,“你怎么帮我?”
她的语气不好,最起码,对于这个黑衣女人的语气很不好。拒绝任何人的接近,也拒绝着所有,现在她的心己经被憎恨所取代。
她了解自己的蛊术,一个才学几年的人怎么可能解得了蛊术不变的定论?
子母蛊,母死子亡,这是不变的定律。
前世,就连师父也研究过这个,可最终,师父没有研究成功。
子母蛊,母死之后,无解!
她现在很清醒,很清醒的知道自己解决不了墨的问题,从没有这么清醒的明白自己的无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