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臣请陛下严查皇家血脉,我楚国皇嗣血脉绝不能混乱,为何我楚国几百年的大业,请陛下验亲!”

一个纯臣站了出来,跪在地上磕头请求。

出来一个之后,就有第二个,第三个……

“微臣请陛下严查皇家血脉,我楚国皇嗣血脉绝不能混乱,为何我楚国几百年的大业,请陛下验亲!”

“微臣请陛下严查皇家血脉,我楚国皇嗣血脉绝不能混乱,为何我楚国几百年的大业,请陛下验亲!”

“……”

看着一个个站出来的纯臣,楚容珍看在眼里,愉悦的笑了。

她的目的,达成了。

宁王同样看着这一幕,顿时松了一口气,震惊又佩服的看着楚容珍,不动声色的微微点头,致意。

表明是为太子说话,说白了,这一切不过是一个利用人心的计划。

奴婢指证主子,本就该承受钉刑之后方可指证,这是楚国传下来的国法,否则一介奴婢胡乱指证陷害主子,那岂不是乱了套?

可是一旦承受之后,那是是走正正经经的国法程序,那些信奉公正之人就会站出来替她们说话。

这就是她的计划,利用纯臣。

现在派系太过分明,无论是宁王还是希王任何人站出来请求验时太子血脉都可以认为是对太子的恶意攻击。

唯有纯臣站出来才不会引人生疑。

楚沉阴沉着脸,看着跪了一片的纯臣,最终,咬牙:“来人,去查!”

一声命令起,罗宛与流嬷嬷都松了一口气,愿意去查,这就代表她们这次豁出去有了价值。

成则生,败成死。

这是她们这次选择行动面临的最大问题,现在,终于保下了一条命。

很快,禁卫去了皇后宫殿搜查,不出一会就有人来回报,手里拿着一些信件与玉佩。

当罗霜看到这些东西时,眼中飞快划过一丝慌乱。

当楚沉看到这些东西时,猛得一巴掌甩在皇后罗霜的脸上,怒吼:“贱人,你怎么解释?”

罗霜被扇倒在地,唇角流出了鲜血,不顾在场有别国使臣在场,抱着楚沉的双腿哭诉着:“陛下,臣妾冤枉,有人陷害臣妾,臣妾绝不可能与战王有任何联系,请陛下明察。”

“明查,你敢说这些不是你的笔迹?你敢说这不是战王笔迹?”

愤恨的踢着脚下散落的信件,楚沉愤恨的阴沉着脸,对于他来说,在国宴上被查出皇后与人有染这件事情是莫大的屈辱,而且丢尽了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