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爷爷,她有很多很多的疑惑,看不透,也想不透。
“对了,小娃娃,小心罗家!”
楚容珍不解,正准备问时,谢太师站了起来,拉着钓竿大吼:“啊,中了中了……上钓了……大鱼……”
所有想要问的事情全数咽了回去,看着谢太师抱着钓竿不断与鱼博斗的模样,微微勾唇。
过了一会,谢太师用力向上一带,鱼就被他拉了起来……
盯着面前巴掌大小不到的鱼,谢太师感叹性的笑了笑:“真小,原来最终结果只有最后才知道,中间过程满满全是不确定因素……”
楚容珍微微勾唇,朝着他告别之后,就直接离开了原地。
谢太师沉下脸上的笑脸,看着她的背影,双眼是看不透的复杂。
伸手,一个暗卫走了出来。
“以老夫我的名令,绝对不要参与党争,静观!”
果然,这个小娃娃的感觉太过违和,也很危险。
行事手段有着熟悉感,那是他恩师的隐之道。
恩师曾说过,为帝者,有明与暗两帝,若为明帝,则推崇儒家之法就行,如若为暗帝,则需反其道而行便足以。
他一直不明白,何为反其道,反的又是何道?
恩师则是淡淡一笑,说他一生永远不需要这种手段,所以听过即可。
他听过,也震惊过,因为那是不仅仅是乱世的处世之道,更是暴君之道。
将一切当成棋子,不管是朋友,亲人,兵,将,帅,爱人……
将一切当成棋子,成就王者之位。
孤独的王之路。
开僻乱世为王之道。
这个完全不相关的女人,一个小娃娃,他从她的手段中感受到了这种手法。
太子党中被牵连的官员与他们的妻女高达几百,多数被流放,被斩,被贩卖……
被牵连的官员,多数是被无中生有的罪名定罪,而且,多数是祸及满门的大罪……
不能说他们无辜,可是用这种栽赃的方式强逼他们落马,其手段,就可见冷酷。
无辜之血的铺成的路,为宁王铺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