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罗家得到了满意的答复,得知了宁王是自己人时,楚辰玉才心满意足的离开。
罗尧将楚辰玉送到了大门口,目睹着离去的马车,眼中,是化不开的漆黑。
楚容琴死得太过奇怪,不明不白,却又十分有效的将钱氏一族拉下马,这是希王党做的?
可是,希王党不可能会做出牺牲楚王嫡女的举动。
最起码,他们没这个狠心。
希王党不会做,宁王那边没能力做,他们与太子党不会做这种自寻死路折损棋子的方法,那楚容琴的死是怎么回事?
发生得,也未免太过奇怪。
当然,罗尧不知道,楚辰玉也不知道,所有人都不知道,钱氏一族的死亡仅仅是一个开始,由不知名的人掀起的开章,在这皇城之中铺下了一条名为血毯的道路。
钱氏一族死后,没有过两天,太子楚辰玉那里又发生了新的事情。
试图与宁王接触,表示接纳这个自已人时,下人传令:“启禀殿下,历安候求见!”
正在处理事情的楚辰玉从书桌里抬起头,眼中划过狐疑。
历安候是在朝军候,是他为数不多的军候,历安候之子张路名是刚上任不久的皇宫禁卫首领,是他好不容易接拢到的,表面为纯臣,实在是他一党的人马。
之前禁卫首领死亡,他费尽千辛万苦才将张夜名扶为禁军首领,有了他的存在,对于皇宫的局势也有利得多。
“传!”
太监很快离去,带来了一位中午胖子,只见他看到楚辰玉的时候,就双腿一软,直接跪了下来。
“老臣恳求殿下救救臣的儿子?求求太子殿下了……”
突如其来的哭诉吓了楚辰玉好大一跳,有些不明白,特别是那刺耳的干嚎让他格外不悦。
大手放下手中的毛笔,冷冷的看着来人:“历安候有事?”
“求太子殿下救救老臣的儿子……”跪在地上,哭痛着磕头。
“什么事?”心中升起了不好的预感,楚辰玉挺直了身体,神情紧绷。
“路名突然被暗部带走了,说是他身为禁军首领却不引身作则……”
楚辰玉微微松了一口气,“不碍事,估计有人看不顺眼想要动他,没有任何证据的事情,他们动不了张路名!”
“殿下……”
本该松一口气的,可是厉安候却哭得更大声了。
直觉有异,楚辰玉眯起了双眼,锐利的射向双腿跪在地上恳求的厉安候,一字一句问道:“厉安候,你最好跟本宫说真话,要是本宫得知了什么不该知道的,别怪本宫翻脸无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