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赢族好斗,一半是天性使然,一半是你们自我放纵的结果,不喜用脑子思考反而自信自己的武力。哪怕再不喜用脑思考,你也不得不承认,没有智谋的你们就是一群野兽,主人指哪你们就咬哪,而我,是唯一一个能替你们思考的存在……”
“就像是驯兽师?你觉得,本王会允许?”赢仪的双手未松,反而更紧了紧。
想杀她,想到她暗中准备要做的一切,却又下不了手。
这个女人很危险!
“我能让你们撕杀痛快的时候又能最大限度保留性命,有何不好?承认吧,赢族想要的不过是战场,如果这次不是我,你们能与他们联系上?这是一场满大陆的战争,你赢仪不想带领族人撕杀在最前线?”
慢慢的,赢仪松手了,后退一步,警惕的看着黑衣女人。
轻轻咳了几声,黑衣女人才慢慢站直了身体,摸着腰间的钱袋,静静思考着。
突然,才慢慢抬头,“黑卡没到手?失败了?”
赢仪阴沉着脸,才想到找她的原因,直接点头:“被不明势力夺走了,不过有可能是公仪初做的!”
黑衣女人微微一愣,对于赢仪会思考一事觉得很奇怪。
现在这个局势十分乱,他怎么就认为是公仪初做的?
一个公仪族,还承受不住各国的怒火,有可能么?
“认定公仪族?为什么?”
赢仪深深的看了她一眼,扭头,直接离去。
离去之时,赢仪淡淡道:“楚容珍说的!对了,宁意天与楚辰玉都没用,你失算了,看来楚容珍的权谋之力远在你之上……”
黑衣女人惊愣的看着她的背影,露出一个古怪的笑意,慢慢的才起身,眼中,是化不开的幽沉。
迎着月夜,微微闭眼,与黑夜完美融合。
一夜躁动,无人得知钱水柔悄无声息的死去,直到第二天大早,钱水柔的丫头发现她并不在帐篷里时,才派人寻找着。
古睛受伤送回驿站,楚容琴安全回归,与言棋一同回了言公候府,而楚王妃与楚老王爷的旧部也纷纷散去……
直到当天的中午,钱水柔的死讯才传出来。
钱水柔的死讯刚传出来之后,针对楚容琴的传言也流了出来,说是楚容琴嫉妒钱水柔与言棋相处亲密,从而动了杀心。
不过这则流言刚刚流传,另一道流言直接压下。
公仪初对外传言,黑卡将在十日之后对外出售肆月商会的这张黑卡,这消息一出,完全压下了钱水柔死亡的消息,压下了对楚容琴抹黑的流言。
楚京所有权贵都纷纷兴奋了起来,传说中的肆月商会的黑卡,那可是一道特赦。
只卖王候的军火,因为这张黑卡,哪怕是一方富商,肆月商会都会无条件卖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