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容珍拿着遗诏交易换出楚容琴,可是那些贼子逃走,遗诏下落不明。

非墨一边派人处理这件事情时一边无奈。

笨丫头把所有视线转移到自己身上,而他又要花费心力将所有视线从她的身上转移开来……

、麻烦又无聊的事情,他怎么就做得这么开心?

宠溺的看了楚容珍从外面走了进来,伸手,朝着她的方向伸着。

楚容珍伸手擦了擦汗,走到他的面前,双腿一软,直接跪在了非墨的脚边……

“哟,有事求我?”非墨挑眉,好笑打趣。

楚容珍翻了一个白眼,双手扯着他的手,把头埋在他的腿上……

药效未退,全身无力,天知道她是怎么走出丛林的,哪怕利用疼前刺激,药效依旧还在。

“墨……”微微喘着气,楚容珍脸苍白,似带着哭腔的声音在非墨的耳朵响起……

“怎么了?”非墨发现了她的异样,连忙伸手抱着她扣入怀中。

楚容珍双手抱着非墨的腰,双手收紧,让他有些透不过气。微微皱眉,可是神情依旧宠溺温和,没有半点的不悦。

楚容珍大口大口的喘着气,明亮的双眸慢慢失去光彩,整个人好像被抽离了灵魂,失去了主心骨。

“好痛……墨……我好痛……”小脸埋在非墨的怀里,楚容珍的身边微微擅抖着。

“来人,叫大夫!”非墨皱眉,一阵心疼。

她,是不是又跟上次一样,陷入了奇怪的境地?

之前,有过一次,他想要她的时候,那时她突然变得卑微胆小,把所有自尊压到了尘土里,让人心疼又不忍直视。

“好痛……”细微的哭腔,听在非墨的耳里,顿时,就慌了。

“哪里痛?珍儿,你现在哪里痛?”紧紧抱着她,轻哄着。

楚容珍的身体慢慢紧缩,僵硬,眼角渗出了泪水,“痛……全身都痛……狼……撕咬……疼痛……”

语不成调,非墨却听明白了。

大手,越发的紧了起来,眉目间,是化不开的痛苦与疼痛。

不知道要怎么安慰,非墨僵硬着身体,不知如何是好。

他,好像没有看她哭过……

除了上次,好像陷入梦魇中的她,当时也没有哭,而是胆小又卑微的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