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哪怕珍儿站在阳光下,他潜伏在黑暗就好,所有接近她的虫子,他会在暗处一一射杀,不留任何活口。
“对了,派人给宁国闹点动静出来,宁国二皇子不是很有野心么,现在宁意天不在宁国,动手正好。”
“是,属下明白,马上去办!”
非墨点头,拿着手里的公文又接着看了下来,不过微微皱着眉头的样子,可见他现在的情绪并不平静。
他在担忧。
想了一下,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披起一边的黑袍,拿起银面,轻身一纵,消失在了帐篷中……
珍儿就是个笨蛋,担心笨蛋的他,也是笨蛋一个!
楚容珍小步走着,来到一处悬崖背光处,站在原地……
“我来了,人呢?”
淡淡的声音,暗处几个人影慢慢走了出来,清一蒙面男人……
“好胆,果真独自一人……”
“废话少说,人呢?”楚容珍抿唇,神情有些不悦。
刚刚传信,让她独自一人赴约。
这让她也更加相信非墨的分析,抓楚容琴是想要遗诏,而把她牵扯进来,绝对就是针对她本人。
与她结仇人的不过就是那么几人。
“遗诏,老子要遗诏,否则别想看到楚容琴!”蒙面男人语气坚定,浓烈的杀气,直勾勾盯着她。
上下打量,似乎在看她的身上是否有遗诏,好随时夺取过来……
楚容珍从怀里拿出一卷明黄的圣旨,发旧,发黄,看得暗处几个蒙面人双眼发亮。
“交出来!”蒙面男人一声大吼,全身浮现了势在必得的威压,如果只是一般的女儿家,势必坐被他们这血腥肃杀之气给震慑到,最后会乖乖交出的手里东西保命。
楚容珍紧紧握着遗诏,嘲讽勾唇:“我要看到活的楚容琴,要是她有一点损伤,我就毁了遗诏玉石俱焚……”
“妈的,你吓唬老子?”
“你可以试试看,我可不是那些柔弱千金,人有半分损伤,这东西,你们也别想要了!”楚容珍双眸中满是狠唳,浑身的煞气也惊人那些人。
这时,从暗处,走到一道相对瘦小的身影,全身纯白,头上带着白的帐帽,根本看不出来人是男是女,是老是少……
“呵……县主,虚张声势的话就不必说了,有哪个人会放弃自己的亲人的?只不过放过,言世子妃一切安好,好吃好喝好睡的伺候着……”
“废话就不用多说,我要先见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