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拿走一部分银子之后没过几天,又来罪臣这里讨要银子,罪臣实在不敢再给,就将自己所有家当给了楚王爷,这才让楚王爷罢手。可是就在出使焰国的前一天,楚王爷竟派从送来信件,说我罪臣的家人在他的手中,要是不给他一百万两银子的话罪臣妻儿皆没命,罪臣没有办法,才从灾银中私自拿了一百万两给了楚王爷……”
楚王爷瞪大眼,“张政,你说话可以凭良心,本王什么时候给你写过信?谁不知道本王不会写字?你撒谎也要说点实际的……”
“对,楚王很少写字,而且其本上不会写,你说楚王给你写信,可有凭证?”
“有,罪臣有!”张政从怀里掏出一张纸,双手上举。
太监走过去,接过查看无碍之后便递到了楚皇的面前。
楚国打开,上面是没有字迹,而是一副墨画,一个女人与一个小孩被绑,身边还有带血的刀,一百万两的银票……
“请陛下明鉴,就是这幅图与罪臣妻子的贴身玉佩一起被送来!”
“你如何知道是楚王所为?”
“罪臣在出发前往焰国的前一天,也是刚刚交出一百万两银子的那天,罪臣心情不好,害怕陛下得知这件事情会龙颜大怒,一时抑郁难平就去买醉,正好手中这墨画被陪酒的妓女认为,说是楚王爷所画……”
张政话一出,四方议论而起。
“陛下,这画确实是微臣所画,可是这是微臣在喝酒的时候趁着酒性与妓子嬉闹时所画,根本不是什么恐吓信!”
楚皇只是淡淡看了楚王爷一眼,“传那妓子!”
很快,一个打扮艳丽的女人走了过来,莲步轻移,蛇腰轻扭,看得朝中大臣一个个闪了心神。
“奴婢红焰,拜见陛下,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抬头说话!”
红焰抬头,正好太监拿着那纸走到她的面前,楚皇的声音也紧跟着传了过来:“你看看这幅画,可有印象?”
红焰仔细看了这幅画,点头:“回陛下的话,奴婢认识,这是楚王爷的墨宝!”
“此话当真?如有一丝谎言,朕必将你施了剐刑!”
“奴婢不敢说谎,确实是楚王爷所画,这画中带血匕首上的红痕,是奴婢一时兴趣刺破指尖而成,当时还开玩笑说这样比较逼真,陛下若不信,可让太医查看,那红痕是否就是血迹!”
很快,楚皇传来了太医,没有任何悬念,红焰没有说谎,确实是人血。
楚皇闻言,大怒,“大胆楚荆,人证物证己在,你认不认罪?”
“陛下,这画虽是微臣所车,可是当时只是玩意,微臣随手就扔,很可能是她与林政合谋陷害,请陛下明查!”楚王死咬不认罪,他知道,这次的事情完全是针对他而来。
因为楚王府中,他才是唯一的软胁,唯一的突破口。
明明平时十分小心,就是为了让人无法陷害他连字都不再写,没想到这画却被用在了这种地方。
看来,从一开始引诱他画画的这个女人跟他们根本就是一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