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悔,还有用么?
突然脑中闪过楚容珍那些绝美的小脸,楚仪放下手中笔墨,起身,朝着楚容珍的房间而去。
刚刚走近房中,就看到楚容珍一手靠在床边,静静坐在地上。
地上因为他的命令而换上了毛毯,哪怕楚容珍坐在地上也不用担心受寒而得风寒。
楚容珍一手撑在床上,头靠大手臂上静静闭着眼,的左脚踝上细细闪着寒光的铁链,衬得她的肌肤更加苍白,寒铁与肌肤,让人心生禁断的凌虐感,恨不得就这么锁她一辈子。
走到楚容珍的身边,伸手握着她有脚,确认并无失温状况的时候才微微松了一口气。
楚容珍在他触碰的时候就醒了过来,睁开眼盯着他,不动声色的缩缩脚。
因为脚踝上的铁链,所以无法穿袜子。
楚仪见状,皱着眉,盯着楚容珍,“要睡去床上睡!”
“没力气!”楚容珍把头靠在手上,淡淡道。
全身上下无半点力气,能站起来估计都是难事,这楚仪防她竟然防到这种地步。
不拿到解药或者配制出解药,她根本不可能逃离这里。
楚仪皱着眉,伸手,想要将她抱上床。
楚容珍不悦的扭头,一副拒绝模样成功挑起了楚仪的怒火,上前打横她,粗鲁的甩回了床上,掀开被子将她塞了进去。
“明天晚上的婚礼,你先休息!”楚仪的情绪不好,楚容珍躺上床上看着他的表情,微微一笑。
情绪比上午的时候还要狂躁,看来遇到了什么生气的事情。
是非墨?
夜清与自己只是合作关系,会来救她也有一定可能。
但非墨的机会更大,以他的性格,以他的能力来说,虽然这么想不合适,非墨说过喜欢她吧?
但,可能么?
战王府的士兵与权势,哪怕他是第一公子又如何?
平民斗不过权贵,匪斗不过兵,江湖势力斗不过军队……
“你打算就这么困我一辈子?哪怕嫁给你成为你的世子妃又如何?只要找到机会我一定会逃走,关我一时可以,难不成真打算一辈子?”
楚容珍语气平淡,似在谈论天气一般随意。
失去自由开始的暴怒,仅仅只需一个时辰她就平复了下来,为自己思考着如何逃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