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主子是谁?利用一个弱女子,算什么男人?”
“辱我主者,死,动我夫人者,杀无赦!”蒙面黑衣人双眼空洞又冰冷,无尽的杀意,只因为凌凉辱骂了他的主人。
“哼,来了就留下!”凌凉同样双手一挥,暗处两个暗卫闪出,身形利落,不逊于对面黑衣人。
“本座倒是小看你了,凌公候的嫡子,本以为是个温软好欺,原来胆大包天还是有些倚仗……”双方暗卫斗在一起的时候,一道阴冷似九幽地狱那无尽血海挤出来的声音响起,银面墨袍的身形静立于远处树梢。
长袍随着逛风轻摆,发出一阵阵破碎的嘶鸣。
非墨极具冲击性的出场直接呼吸了凌凉的视线,抬头看着树梢上静立的身影,抿唇。
“你是谁?”
非墨阴冷一笑,从树梢飞了起来,落地无声,踏雪无痕,眨眼间穿过混战的撕杀双方,走到凌凉眼前站立,嗜血唳笑。
“动了本座的女人,还问本座是谁?”幽幽凉凉的声音响了起来,尾音带着一丝危险慵懒的沙哑。若来自地底深渊。
凌凉是第一次这么近距离与一个男人对视,偏偏这个男子给他的感觉冰冷异常,让人有一种周身空间被生生冻住的错觉。
这么近距离地瞬间看见那一双眼睛,仿佛一下子心脏就被一双冰凉的手一把捏住了。
那是一双怎样的眼瞳,极为黑沉的色泽,几乎看不到瞳孔,就像人世间最深的深渊,或者暗不见底,无边无垠的黑暗之海。
从未见过,从未见过这般魔魅的眸色,眼底深处是无边无垠的血海,翻涌,嘶吼,咆哮……
“你是非墨!”对,珍儿说过这个名字,只说过一次,但深深记在了他的心底。
非墨唇角那嗜血的笑意更深,眼尾细长上挑的精致眸子眯起来,形成一种妩媚到狰狞的弧度。
“看来丫头真看重你,连本座的名字都告诉了你,可惜,这是她错误,弱不禁风的你怎么可能是依靠?除了本座,谁也别想拥有她!”
“珍儿不是玩具,你太过份了!”凌凉双手握拳,怒吼了回去。
这个男人给他的感觉太过危险,难怪珍儿那么害怕,那么担心。
非墨冷冷笑着,银面覆脸看不清他的表情,但能从他的双眼中可以看出,他生气了。
空气里的温度仿佛霎那间降到冰点,非墨双眸盯着凌凉,眨都不眨,幽幽沉沉,眼中仿佛笼上一层黑雾,惊悚而让人不寒而栗。
“你用什么身份在跟本座说话?无能的弱者,丫头不需要弱者,只有强者,她才会主动靠拢。”
非墨冷唳一笑,足尖忽然一点一踢,一颗石头瞬间朝着凌凉胸口天池大穴击出,来势凶狠又疾速,凌凉侧身轻转,侥幸躲过一颗石子。
来不及松一口气,另一颗石子直撞上他的胸口。
凌凉闷哼一声,吐出一口血来,脸色瞬间变得苍白无比,精致的面孔上因为剧痛呈现出瞬间扭曲来,随后便再无声息。
武功上,非墨绝对性的碾压,凌凉没有任何反抗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