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亏你从禁军的包围中能逃出来,我记得你的武功好像不怎么样吧?”

“不说这个,战王府那边怎么样了?”

楚容珍扫了一眼言棋,直白又焦急。

被打了个措手不及……

说起正事,言棋的表情也变得十分严肃起来,“混不进去,战王府的守卫太严,打探不到任何消息。”

“没有任何办法么?”楚容珍也觉得棘手,战王府一无所知,哪怕对方答应了交易她也会处理十分不利的条件。

“战王府的守卫一直以来就很严,我的人混不进去,不过暗部说不定有可能,毕竟他们是号称无所不在的影子。”

提起暗部,楚容珍下意识想到了夜清,又要去求那个妖孽么?

说实话,不怎么想与他接近……

“琴儿她,会没事么?”

言棋幽幽轻问,不知是问楚容珍,还是问自己。

“这两天有去看姐姐么?”

言棋微微点头,“上午的时候去看过了,好像睡着一样……”

自从她与言棋在肆月酒楼相遇之后,言棋对她也少了一丝戒备,或许是认可了她所拥有的记号。

偶尔她去看楚容琴的时候会跟言棋遇上,言棋悄悄潜了进来看望楚容琴,静静坐在床边沉默的看着她一会之后就会离去,什么话也没有说,每天都会来看望一次。

听说以前两人的关系很好,表面上看不出什么,不过楚容琴昏迷之后倒可以看出一些端倪。

“你打算最近行动,有没有我能帮忙的?”看着沉默不语的楚容珍,言棋打破沉默。

“现在处于被动,就连这次事情的幕后主使也只是我的猜测,战王的交易时间,会不会答应救出父王,能不能安全换回邪雾草……”楚容珍叹了一口气,身体后仰,脸色十分复杂。

棘手,太棘手了。

“交易当天直接夺取,怎么样?”

“这后手当然要准备,毕竟我这里能交出的只是假的遗诏而己,得到邪雾草就立刻展开转移行动,可以帮我计划一下吗?”

听到楚容珍这么说,言棋的心中顿时松了一口气,这件事情上他插不了手。

战王府的守卫密不透风,肆月商会在楚国崛起的时间不长,想要与战王做对基本不可能。

这楚容珍最近一段时间的手段可以看出,楚老王爷默认了她的行动,更或许,把这次的行动完全交给了她。

唯一能指望的,估计也只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