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静盯着安戏,楚容珍诡异一笑:“你会后悔的,世上死不可怕,最可怕的是在死前的绝望!”

哼,一个女人而己,能有什么手段?

安戏不屑冷哼,闭上眼,不再配合。

“斐管家,打碎他全身骨骼,不能伤了血管,你,做得到吧?”安戏不配合,楚容珍也不在意,反而把视线投在静默不语的斐管家身上。

斐管家看了安戏一眼,弯腰:“可以!”

楚容珍点头,一手撑着头,愉悦的观赏着。

斐管家将安戏放下来,绑着安戏坐在椅子上,双手,双脚,全身紧紧绑在椅子上。

斐管家拿着小锤子,示意侍卫按紧他的手指,一点一点,轻轻的,带着内力一下下敲了起来……

太大力会伤害到皮下血肉,用内力将力道传到骨骼上,不伤皮肤与血肉,能完美的敲碎骨骼。

安戏一声声惨叫,脸色苍白,不带一丝血流出,却痛得他死去活来,格外。

斐管家冷着脸,扫了眼愉悦勾唇却双眼冰冷的楚容珍,背后冷汗升起。

莫大的压力让他手失力,完美没有破绽的他内力一消,直接砸到安戏的手指上,青紫血红的痕迹浮现在安戏的手指上。

“斐管家,失败了呢?”楚容珍远远的看到斐管家气息改变,看也不看安戏的手指都能知道,斐管家他出了差错。

“对不起!”斐管家弯腰,看着十指不成形的模样,微微闪眼。

楚容珍没有理他,反而把视线投在安戏的身上,“想说了么?”

“哼,这点痛你爷爷我受得了,你的手段也不过如此!”

安戏苍白着脸,故意挑衅,试图激怒她。

“原来如此,那边的侍卫,拿个大瓮过来……”

正在煮药的侍卫见状,只能放下手中的药,飞快跑出去对找着大瓮,六个人抬着一口成人大小的瓮慢慢走了过来。

“有什么花样尽量来,要是老子求饶一声就是你孙子!”看着大瓮,安戏满不在乎冷哼,虚弱却依旧态度强硬。

侍卫忙忙碌碌,不一会,一大瓮水挑满,楚容珍见状,“把他扔下去!”

遵从着楚容珍的命令,侍卫们二话不说,十分乖巧听话。

楚容珍看着安戏那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只是幽幽一笑。

朝中刑法手段不过是表面的狠唳,前世她见过很多,不,她承受过很多,很多的私刑。

那些太监们研究出来的刑法才更加的折磨人,因为一辈子卑贱的活着,心中黑暗到了一定地步,而他们研究出来的发泄方法反而比酷吏们的审讯来得更残酷,更阴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