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并没有主动亲近他们,你认为我有资格拒绝那摄政王的接近?墨,你太高看我了。”冷冷一笑,收回了视线。
非墨上前一步,抬起她的下巴,细细打量,“丫头,我觉得是不是要把你带走,看,短短几天时间而己,你就招惹了一只又一只可恶的虫子,而且一个个还是那般的麻烦。”
语气不悦,有些生气,也带着一丝她听不懂的复杂。
“既然是虫子,打死不就好了?以你的能力,杀死他们不难!”一副没心没肺的模样,楚容珍的神情有些冷酷。
“包括凌凉?”
楚容珍微愣,非墨紧紧盯着她的一举一动,微眯的眸子闪着不明的幽暗,缓缓放下手,后退两步:“自己招惹的麻烦自己处理,想利用本座,没门!”
非墨离开了,而楚容珍只是淡淡看了一眼,闭眼,接着躺回了床上。
麻烦走了,该好好补补眠。
想着要一整天跟被子做缠缠绵绵的斗争时,楚容琴在中午时候大步跑了过来,将她从被子里挖了出来。
“珍儿,起床,快起来……”
“唔……”楚容珍不愿的翻了一身,左卷又右卷,好像一只蚕宝宝一样只露出小脑袋。
敷衍回应一句之后没了下文,楚容琴好笑的看着她的模样,使劲推了推,“珍儿,快起来,出大事了。”
“唔……”
“快起来。”
“唔……”
斗争了好半天,最终楚容珍被楚容琴狠心的从床上挖了起来,揉了揉眼,大大的打了一个哈欠。
“唔,姐姐……有事?”
楚容琴没好气的翻了一个白眼,“就知道睡,我跟你说,昨天出大事了。”
“唔……”
楚容珍下床,一边的丽儿连忙上前给她清理着仪容,楚容琴跟在她身后像条尾巴似的乱转。
“我跟你说,昨天宛侧妃被父王发现她与野男人撕混,听说闹得很凶的,让她着全身跪在院子里,才小半个时辰不到,她就流产了。”
楚容珍看着境子里倒映出来的楚容珍那张得意又解气的脸,微微一笑,“父王怎么说?”
“还能怎么说,当然是叫太医呗!不过太医说了,因为宛侧妃腹中胎儿不足四月,房事太过激烈才导致流产,你没看到当时父亲的脸,不由分说狠狠的踢了宛侧妃一脚,正好踢在肚子,以后能不能怀孕还是未知数……”
楚容珍伸手摸着头上发钗,手一顿,“大医说宛侧妃不能怀孕了?”
“说是刚滑胎又受到重击,子宫好像有什么问题,以后想要受孕,估计会很难!”楚容琴点头,如实回答,完了还啐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