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江之河故意摸了摸底下张大贺的狗头教育说,“你呀,估计就是不好好学习,这辈子才如愿变成一条狗,每天吃喝拉撒,啥事都不用操心。”
“……”
“……”
什么叫做躺着也中枪,这就是!地上的张大贺愤怒了:……他去,江之河这是什么话,劳资吃你家大米啦!就算是狗粮,那也是用的他家张老板的钱买的!倒是你,每天穿我的aj喝我爸的枸杞花我的零花钱,不知道感谢就罢了还逼逼叨叨的!
烦不烦啊!
“嘛嘛嘛,嘛嘛嘛!”张大贺弓起身,气势汹汹地面朝江之河反驳回去。
江眠:……哈哈这是真听懂了话吗?
景照煜也颇为奇怪,侧过头认真端详起张大贺和他的狗。
算了。江之河不想被人知道他教狗无方,牵着张大贺回去了,临走前不放心又叫走了景照煜;依依不舍关上门之前,他对江眠说:“明早我来叫你上楼吃早饭。”
江眠:……不要!
第二天7点30分,江之河准时出现在自己家门口,按响了门铃……
只要皮厚心意诚,神佛也能请上门,何况江眠也只是个十七岁女孩,根本不懂中年人的技巧和套路,最后真的憋着脸被江之河请上了七楼吃早饭。
早饭下来,郑泽阳刚好提着保温瓶出现在她家门口,见张大贺和江眠双双而立,尴尬地开口:“我妈知道你妈回s市了,特意让我过来给你送早饭。”
“那个……你们已经吃过了吗?”
最后,这份多余的早饭送到了景照煜那里。早上起来的景照煜穿着纯白短袖,黑裤子,肩宽腿长地立在江之河面前,重重地打了一个哈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