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张板床放在一起,但中间搁着一个类似小方桌的案子。她和周燿安分地各睡两边。
然后夜里,周燿还是自觉穿上了衬衫和西裤。半夜三更,他和她都被蚊子咬醒过来。明明她穿了睡衣,但她小腿上的红包还要多一些。周燿过来她这边,一块替她挠了挠小腿,边挠边说:“要不,我去找点驱蚊水什么。”
确定么,多宁指了指墙上挂着的钟,夜里2点啊。
那怎么办。
继续睡吧,睡不着;不睡吧,又困得要闭眼。
两人躺在一块,周燿闭着眼睛,开口问她:“多宁,说说这几年你在多伦多的事吧。”
多宁也是闭着眼,反问周燿:“……哪方面。”如果真要说起来,她能说太多事情。
“随便都可以。”周燿发出一个哈欠声,给她找了一个切入点,“比如外面有没有男人追你。”
多宁一时没出声。
“没有?”周燿笑了下,类似嘲笑。
“……不是,我只是在算算有多少个。”多宁回答。
周燿:“……”
第二天,梵音响起,天坨山每座古刹都响起了一道道晨钟。多宁起来出门,遇见了正要去做早课的顾嘉瑞。顾嘉瑞对她合了合手,笑着问她:“多宁,想不想去看我做早课?”
面对顾学长的邀请,多宁不知道怎么拒绝:“……可以吗?”
顾学长望了望她:“当然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