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他爸的脸色，觉得顾长春同志可能要开始揍人了，赶紧说：“爸，现在我要是被打伤了，没准会被有心人举报说我是被丧尸咬的，那我可上哪里说理去啊！”

“小楠，你放心吧，你爸肯定不能打你。”顾奶奶说，“楼上还有个姑娘要你照顾呢，要是你也成了病号我们家可照顾不过来。”

顾首长被老母亲和不孝子堵得哪哪都不舒服，只能克制住要揍人的手，沉声道：“那姑娘到底是怎么回事？身上的伤，还有身世，你最好都给我老老实实地交代一遍。”

顾景楠其实也有很多事情要跟顾首长说，终于收起了玩世不恭的样子，严肃地说：“我们去书房谈吧。”

……

从书房出来的父子俩面色都有些凝重。虽然儿子不着调，但在大是大非上，顾首长还是很信任他的。

顾景楠把他在a市和海东基地的偷听得知的事情都跟父亲说了，也告诉他郁姜是为了救他才受了重伤，希望能找个精神系或者治疗系异能的人来给郁姜看看。

不过顾首长告诉他，他说的很多异能者京市基地都还没有出现，当然也有可能是还没有被基地发现，所以没有办法给郁姜看病。同时安慰他钟大夫的医术还是很可靠的，让他要对中医有信心。

顾景楠：“……”这真不是他不信任中医的问题啊，关键是异能和中医，它们之间有壁啊！

顾首长还说，虽然京市没有精神系之类的异能者，确实也有一些与众不同的异能者，等郁姜伤好了可以带他们一起去看看。

说的就好像要带他们去看什么表演似的。

顾景楠彻底无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