鉴于白继洲今天早上的金玉良言,白珊珊深受启发,一改之前坚决拒绝与赵家那位地中海公子相亲的态度,不仅答应了参加晚上星豪酒店的开业晚宴,还十分jg心地从头发丝儿到脚指头把自己给倒腾了一番。
白继洲说赵家公子喜欢清纯美人,最讨厌妖艳贱货。于是白珊珊在自个儿的衣帽间里jg挑细选,耗时整整十五分钟相中了一条修身鱼尾长款礼服,纯黑色,冰丝材质,并且细胳膊一挥,咔呲咔呲,喷上了ysl魅惑黑鸦片浓香。
最后还非常细致地给自己抹了一个烈焰红唇。
临出门赴宴前,白珊珊看着镜子里那个长卷发黑礼服的红唇小姐姐露出了一个非常满意的微笑,挥挥手:“妖艳贱货,你好。”
白继洲在白珊珊身上打量了一圈儿。其实吧,撇开白珊珊当年挥着锤子扬言要锤爆他狗头等一系列行为不提,平心而论,他这妹妹长得确实挺漂亮的。
细细弯弯的眉,晶亮清澈得跟玻璃珠似的眼睛,五官jg致,柔婉灵动。皮肤本就白,一穿黑色就显得更白了,没有丁点儿瑕疵。再配上jg心描画的妆容,眼波流转,一颦一笑,跟个刚下凡的小仙女儿似的。
“喂喂,貂蝉兄弟能听到我说话吗?”白珊珊忽然心平气和地发语音。
“能听到是吧。那你听好了,”她微笑脸,“我打心眼儿里觉着吧,我在中路的水晶底下拴根儿狗都比你守得好,菜——ji。”
“……”白继洲抽了抽嘴角,觉得自己刚才能冒出认为“这姑娘是仙女儿”的念头的脑子怕是在睡梦中被驴踢过。
一局游戏结束。
白珊珊收起手机拨了下自己那头又黑又浓密的长卷发,拧开瓶矿泉水,边喝边非常随意地那么一问:“知不知道赵家这个晚宴都邀请了哪些人?”
白继洲今天开了一下午的会疲惫得很,打开瓶风油jg往鼻子底下熏了熏,滋味儿酸慡,分分钟提神醒脑。他一个激灵,也非常随意地那么一答:“别的不清楚。我只知道商氏的邀请函是赵梓豪他爹亲自上门去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