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安安还是有理智的。该讲的讲,不该讲的,她一个字都没提。沟通完灵魂已经到了深夜,她给自己和咖啡洗了澡,接着就进卧室上床睡觉。
家里的被褥浅色的小碎花,与封宅主卧里的十分不同,让人觉得温暖又惬意。她裹着被子翻来覆去,愣是半天也没睡着,反而越想越气。
最后实在忍不住了,她掏出手机打开通讯录,把那个“只和我联系的泰迪”改成了“坑死我的泰迪精”,然后发短信:凸凸凸凸凸凸凸!
几分钟后,对方回复过来:?
她冷哼了一声,摁九宫格的手指极其用力,宣泄一般:气得睡不着,如果你在我面前,我一定砍死你:)。
对话框里很快多了个气泡:是么?
她皱眉,正要回复,一个气泡又冒了出来:iss u so uch,too
大脑自动翻译了一下这句话,安安双颊蓦地绯红。前面也就算了,后面加个too做什么?那位大哥对中文的理解能力着实是堪忧。
她瘪嘴,也没回复,只是拉高被子蒙住头,闭上眼睛认认真真地数羊。忽然下腹处传来异样,她变了脸色,赶忙去洗手间里处理。
一个月一度亲戚终于来了。
安安心中忽然感到……很欣慰,因为这样的话,她至少有一周左右的时间不用卖命。怀抱着前所未有的愉悦心情,她窝回被子里继续数羊。
过了不知多久,一阵刺耳的手机铃声从枕头底下传出,瞬间将田安安从周公身边拉了回来。
她皱紧眉头摸出手机,迷蒙的视线往屏幕上一扫,指头微动滑开接听键,迷迷糊糊道:“大哥,这么晚了有何贵干?”
“下楼。”言简意赅的两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