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那老男人太不要脸,不让他吃点苦头怎么行?”洋洋不屑地斜了场中央那已经衣衫凌乱的男人一眼。
在我们喝茶聊天看戏的时候,刘姐带着一群保安冲了进来,七手八脚地把这几个人拉开,好言好语地劝走了。
“啊呀,我忽然想起来,你们说会不会那男人和他老婆商量好的来闹一场,连钱都不用付就走了?”白陪那所谓的王老板唱歌还让他又摸又舔的,连一点小费都没拿到,我觉得我亏大了。
“不会吧?”另一个叫玲玲的女孩捂着嘴惊讶地说,显然被我的话忽悠了。
“怎么不会?你看那女人早不来晚不来,偏在这场快完的时候来,不是故意的是什么?难道你拿到小费了?”我转向玲玲,认真地说。
“没有。”玲玲摇头,露出恍然的样子,也皱眉说道,“他们真是太不要脸了。”
我和洋洋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地大笑。
“你们都在笑什么?说给我听听,我也要笑。”玲玲睁大眼,好奇地问。
我们笑得更欢了。
这玲玲可真有意思,天然呆啊。
笑过闹过,我们三人的关系有了质的飞跃。
下午场到六点才会结束,但由于现在已经是四点半了,我们三个人可以提早回去,晚上七点半的时候再来。
回休息室拿了包,和两人告别后我又被刘姐叫住温言安慰了一番,才慢悠悠地走出了休息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