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哥看起来凶巴巴的,其实人还蛮好的哎。”
林欢喜接话:“除了嘴巴毒点,心眼小点,性格专横还龟毛事儿多外,的确挺好的。”
徐星星:“……”
景易别头:“你信不信嘴巴毒点,心眼小点,性格专横还龟毛事儿多的我现在就可以要回我的座位?”
林欢喜:“……”
徐星星:“……”
安静了。
景易冷哼声,双手平放在腹部,继续假寐。
飞机缓缓距离,望着愈来愈远的地面,徐星星又没忍住打开了话匣子,顾虑到景易,特意放低了声音:“欢喜姐,易哥心情是不是不太好?”
林欢喜也小声说:“男人嘛,都有那么几天。”
徐星星似懂非懂:“我看新闻说,男人也有大姨夫,易哥八成来了大姨夫。”
景易:“……”
“易哥是不是不开心我去你们家呀?”
是的,不开心,很不开心。
这颗星星虽然碍眼,但很有自知之明。
林欢喜尴尬笑了两声:“他没有不开心,就是大姨夫。”
真是够了。
景易长叹口气,正要继续补眠时,身旁的白人开口了,他操持一口俄语,对着景易一顿叽里咕噜。
静默些许,他说:“是的,那个是我妻子。”
回的同样是俄语。
那边和俄国人小声交谈的景易立马引起林欢喜注意,她不由别头看去:“他们在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