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不知道到底该什么时候做什么样的准备,别稚睁大眼睛,她的确没想到江淮北会做出这番动作,这么犯规。
膝盖不由自主地向上一顶,直接踹到了他的某处。
别稚一瞬间反应过来:“对不起。”
她不太了解被踢了关键部位是什么感觉,但她看过挺多电影,都说这种感觉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她原本没想这么做,但刚才太着急了。
江淮北闷哼一声,不动了,松开她,半弯着腰,一时间也顾不上说不上话。
别稚戳了下他的胳膊,很关心:“江淮北,你疼不疼呀?”
好半天,他还是没有反应,似乎疼得快要死掉了,别稚慌了神,赶紧主动扶了过去:“应该是挺疼的。”然后,她又辩解:“但谁让你忽然靠那么近的。”
扶着的人还没有说话,身子就这么全都靠在她身上,头耷拉在她的肩膀上,感觉就像是把她当作个拐棍似的。
做了坏事的人是她,别稚也没办法推开他:“要不要我给你倒杯热水?”
江淮北有点儿无奈,又嗯一声,身子靠地更近了,有撒娇的成分:“我不要。”
“那怎么办?”
他的另一只手不自觉地伸了上来,很自然地抱住了她:“你让我靠一会儿吧。”
“………”
就一会儿变成了很多会儿。
两个人折腾来折腾去,江淮北硬生生是把时间磨到了十一点半,确定别稚是真的没有办法再回宿舍了,他立刻好了,头也不昏了眼也不疼了,仿佛一口气能上三十层楼了。
“江淮北,你是不是故意的。”
江淮北看了她一眼:“你觉得呢?”
别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