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鞋有一点儿疼。”别稚很诚实地回答,平常她都不会穿高跟鞋的,今天为了配裙子好看,又走了很多路,此时的确是撑不住了。
江淮北的钓鱼执法次数极多,小女孩的招数他了解的一清二楚,他猜想大概她是希望他可以关心她一点儿,甚至抱着她进房间。
未免也想得太美好一点。
他之所以跟她到酒店,无非是想看看她还能有什么招。
先是为了他改名字,又在冷风里等了他半个多小时,接二连三地让他英雄救美,又带他来酒店。她看似一步步设计好的网,自以为完美无缺,实则早被他看破。
一会儿,他把她关在门外的时候,他倒是想看看别稚还能不能算的出来。
江淮北不屑地和她扯开距离,没顾得上管她,方位从后边走到前边。直到他的房间门口,他才停下来,伸手,刷开门卡,才掀起眼皮,看向旁边,忽然愣住了。他的旁边没有人,别稚停在了他的前一个房间。
江淮北微微一愣神,显然没反应过来她为什么不跟过来:“你做什么?”
别稚实话实说:“回房睡觉呀。”
江淮北不确定现在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你定了两间房?”
别稚不理解:“一间也没法睡呀。”
“……”
两个人的对话云里雾里,江淮北开始自我怀疑,到底是谁在钓鱼。
她不是应该过来跟他一起吗,她怎么没有过来还订了两间房呢,她怎么能这样?
江淮北最终也没有把话问出口,打开门,随意抛下一句他也没理解的话,再顾不上什么便躲进了房间里。
可能是在包厢里睡了有一会儿,也可能是刚刚的尴尬没缓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