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了,你是什么人?没少被打过吧?公共厕所那次对你来说是不是也算小事?”慕有哥嘲讽的笑她,“现在想想,她们打的还真是轻了,扒个衣服算什么?应该把你活剥了皮才对。”
沈冬楠咬着牙,任她言语攻击,气红了眼。
“什么对你来说算大事?强i奸?杀人?”慕有哥推了下她的肩膀,沈冬楠被逼到了马路上,身后一辆鸣笛声,吓得她身子猛地一抖,立马跳了回来,站到安全区域内。
“几句对不起就结束了?我受的屈辱,闻川挨的打?你一句对不起还的清?”
沈冬楠心里头有些虚,没敢与她对视,眼神躲躲闪闪,“那你要怎样?我都说了要打要骂随你。”
慕有哥突然笑了笑,“那你跪着。”
“你”沈冬楠抿着嘴,点了点头,“好,跪。”
她利落地就给她跪了下去。
这段路没什么行人,又是夜晚,路灯暗,偶尔路过几人,纷纷看向她们。
“可以了?”
“急什么?”
“还要怎样?”沈冬楠勉强地微笑,“你说,我听着。”
“昨天晚上,你找人去打他了?”
“谁?”沈冬楠故意装傻,见她没回答,“我只是让人拦住他关起来,好去截你,至于打没打,我也不知道。”
慕有哥靠着背后的柱子,静静地俯视着她,“把脸抬起来。”
沈冬楠抬起头,睁大了眼瞪着她。
“昨天的我没看到,以后再找你算账。那天在旱冰场,他们打了他十四拳,踢了二十一脚,你看看,你是自己打还是我来?”
…
入夜,闻川躺在床上,窗帘闭合的一丝缝隙都不见。他没有开大灯,腹部放着一盏diy的旋转小灯,灯上图案是用他的两幅画拼贴而成,有深有暗,画影投在墙上不停地旋转,像是有了生命。
灯光渐渐暗下来,它才转了半天不到,就没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