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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对容温半摊牌后,车队行程越发吃紧,连夜里都在赶路。
容温揣测过察哈尔口中的‘有人’究竟是谁,但一直没个头绪。
直到她一觉醒来,发现自己乘的马车,正过军营哨卡。
“老台吉?”容温盯着帐篷前来迎接自己的人,很是惊诧,一时间竟怀疑自己还在做梦。
“我知道公主满腹疑。”老台吉鄂齐尔神色郁郁,勉强一笑,解释道,“达尔罕王与郡王此时正在帐中等候公主,所有疑惑,进去便知。”
容温迟疑片刻,跟进了帐中。
只见达尔罕王与多罗郡王这对喜好热闹,性情相投的堂兄弟此时正对立而坐,却是相顾无言,帐中气氛沉默得有些诡异。
此情此景,容温心中压抑了几日的不安被无限放大,面色霎时苍白如雪,手脚冰凉,颤着嗓子开门见山问,“是……是额驸出事了?”
“并未。”在这三兄弟中,多罗郡王与容温最为熟悉,此时也是由他出头解释,“但也快了。我们这般着急请公主来,便是为了保全老五。”
多罗郡王起身,亲自把案几上的密信,递到了容温手里。
容温看了眼上面的图腾徽记,竟是漠北喀尔喀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