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随之而来的,还有一股刺鼻的血腥味。
容温紧盯着他原本紧束的衣襟因俯身动作,无意微散。水眸眨了眨,好似反应过来了什么。
在他起身即将离开时,容温下意识拽住他的衣摆。
班第侧眸,挑眉无声询问。
“今日比武,你的伤真的不要紧?”容温翻身坐起来,开门见山道,“你身上的血腥味,越来越重了。”
容温是见过班第在擂台上的凶险情形的。
先前他进来时,她闻到他身上有极淡的血腥味,便问过他伤势如何。
他说轻伤无碍。
容温见他面色如常,举止如常,便信了。
可方才,班第俯身下来吻她时,自衣襟里汹涌出的那股血腥气息,显然不是‘轻伤’这般简单。
班第闻言,眉梢微不可察的动了一下。
面无表情的转身,当着容温的面,开始解腰带。
“做……做什么?”容温被他突如其来的‘过火’举动震得一愣,险些闪了舌头。
“耳听为虚,眼见为实。”班第淡声道,“真假如何,殿下一看便知。”
容温觑着班第毫无破绽的脸,默然片刻,镇定自若答道,“也是。”
竟然不害羞——倒是小看了她。
班第解腰带的手指细微一颤,瞬间恢复如初,根本没给容温任何发现异常的机会。
很快,腰带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