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独善其身与自私怯弱,本质其实没什么不同。
容温垂头扯了扯唇角。
——真要说不同,大概是多了层遮羞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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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容温发呆的间隙,班第已经纵马,疾风火燎的在小镇上跑了一个来回。
容温听见外面一阵马蹄声。紧接着,班第便掀了帘布阔步进来,把一只大红皮包袱扔在她面前。
容温看他换了身崭新袍服,猜到包袱里是给她的新衣裙。
不过,鉴于班第上次买错东西闹的尴尬,容温确认道,“衣裙?”
班第略一颔首。
容温还是不放心,上次包袱里那条羞煞人的半透明红牡丹肚兜也是‘衣裙’,遂反复确认,“老板娘只是给了你衣裙?”
班第闻言,面上飞快闪过一抹不自在,双眼微不可察往自己胸前扫了一眼。
那个老板娘把店开在青楼边上,能是个什么正经人。
他这一去,老板娘逮着机会便给他推荐‘好物什’。还一脸娇笑的与他说,看容温走姿,便知道是个大姑娘。
如此轻薄,气得他险些拔刀。
老板娘是迎来送往的生意人,这点眼色还是有的。见他面色不妙,赶紧掏了盒什么膏给他。说是能缓解姑娘破瓜的痛楚。
他虽心知与容温莫要纠葛才是真的对她好,最后却鬼使神差的用拔刀的手,把那什么膏接了过来,好生揣在怀里。
大概是冥冥之中认定,他与她——没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