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体力相差悬殊。我若……咳,岂会给你任何逃脱机会。”
班第说着,以巧劲把容温被刮红的手,托在自己掌心,让容温真切体会差距。
一大一小,一黑一白;粗糙与细腻,刚与柔。
容温不是不讲道理的姑娘,盯着两人叠在一起的手默然片刻,情绪逐渐平静,但明眸之中羞赧仍在。
倏地抬手,飞快往班第掌心拍了一下,发出‘啪’的一声脆响。
班第长到二十二岁,打过架打过仗,可从未被人打过手掌心。一时间,盯着自己掌心的目光跟见了鬼似的,古怪又僵硬。
容温可不理他,抿着唇一脸冷淡道,“所以,今日种种,都是误会?”
“是。”班第堪堪回神,坦然道。
把她唬成这样,一个‘是’字便完了。
容温侧头横他一眼,没说话。
班第一脸莫名其妙,不懂为何容温明知是场误会,还要生气。
想了想,再次把大掌摊在容温面前。
容温蹙眉不解,“做什么?”
“任你出气。”
-
一晚上两次踏足客栈斜对门这家卖女人物什的铺子,班第脸色全然不同。
他这般显眼的相貌,老板娘自是记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