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公子这话说的就差了点意思。男人喝了酒最是想做点什么。”章嘉岩看自家妹妹在场,没有往细里说。
罗密欧站了起来。男人微醺的时候是最想要女人的时候,越往后越有心无力,即便有心有力,也不过是泄欲,没什么乐趣可言。当然,对章嘉岩这种男人来说,可能都是一回事。罗密欧就算说得明明白白,他也不懂。
“原来你跟他拼酒,还存了这等龌龊心思。你管得了今晚,管得了以后?”玛丽讥道。
罗密欧看向玛丽,眼睛里一片清明:“珉君姐姐,我没存龌龊心思。”我只是fall love了,他想。但他不再具体解释,拿了墙上的西服外套,往外走去。他身后传来别的声音。
玛丽怀疑地说:“嘉岩,那红宝石到底怎么回事?是不是你跟罗密欧串通好了,要把赵小姐骗去?根本没有那红宝石,对不对?”
章嘉岩故弄玄虚回道:“什么叫串通好了把人赵小姐骗去?我和罗公子是那种人吗?大小姐,你到时去了我舞会不就知道了吗?你又不是不喜欢跳舞……红宝石,千真万确的有,但你再问,我就不能多说了……问嘉蕊没用,她不清楚……”
刘易斯的大舌头,“哎,要不都别回去了,我也晕了,找张床就能睡着……”
……
艾登曾经有段时间沉迷于酒精。酒是个好东西,看似能帮人度过最难熬的夜晚,能让人忘却世上所有的苦痛与烦恼,能让人不再做噩梦。但也能彻底毁了一个人。祁二爷说,你看一个男人在酒桌上的德行,能看出很多东西来。前提是,你自己不能被酒精控制。真真是说来容易。
赵慈行摸不清艾登多了没有,如果多了,又是多到什么程度。反正在回房间的路上,他都很正常,最多三分醉意。她一方面能想明白他为什么要喝,她一方面想不明白——她觉得最蠢的事莫过于此。只是她也不忍心责怪他,就是心疼的不得了。
到了房间,艾登还是纹丝不乱,他像刚刚入住时那样,一样一样把身上的衣物取下来。赵慈行想过去帮忙,他示意不用,却不说话。他脱的只剩一件衬衫了,坐到了沙发上,招手让她过去。赵慈行缓缓走了过去,刚走近就被他莽撞拉入怀中,跌坐在他腿上。她闻到了无比浓厚的酒味,以及他开始紊乱的火热气息。她这一刻确定,他绝对多了。且远比看上去严重。
赵慈行捧着艾登的脸,眉头紧皱地看着他,他的目光则肆无忌惮落在她脸上身上,浪荡不羁,他的嘴唇还去寻她的手心,暧昧地吻了又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