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慈行当然理解。“嗯,我明白你为什么不跟曹署长说,我很难过,真的。”她看着艾登,一字一顿,“让我帮你,好吗?我知道我可能帮不上忙,但我真的很想帮你。我想过了,不能让叶莲娜参与进来,她肯定好不容易才走出来……她很矛盾很害怕,她希望你不要再追查这件事,如果你就此放弃我完全理解。”她说到这顿了顿,艾登看着她,她好像能感受到他在想什么,“你不会放弃,因为你觉得坏人就应该得到惩罚,因为你不希望再有一个无辜女孩儿的人生被毁掉。”
艾登淡淡笑了笑,“慈行,你又把我当大英雄了。”
赵慈行没笑,她死死盯着艾登,问道:“你好像很讨厌当英雄……跟祁二爷有关吗?”
“也许吧。”艾登有点玩世不恭地说。
赵慈行看他这模样又觉得陌生又觉得也许这是他本就有的一面。她两手扶住酒杯,扫了一眼酒吧,就他们两个东方面孔。其他人偶尔朝他们投来好奇的目光。她又望向窗外,天快黑了。
“天不早了,我送你回去。”
赵慈行忽听艾登说,她转过脸点了下头。把杯中的最后一点酒喝完了。
艾登跟酒保要他们的东西,赵慈行把托马斯喊了过来。
“今日多谢您的好酒了。”赵慈行跟托马斯道。
托马斯不在意地摆手,“见外了不是。”他看到酒保把俩人的衣物递了过去,又道:“改日去我家吃饭,新鲜鲫鱼肉配这白葡萄,保准赵小姐永远忘不掉……您跟艾登一起来,再带上叶莲娜和……沁东,对了我听说俄文名儿叫安德烈了……”